在芝加哥科學工業博物館附近的公園裡
看到這麼多美麗的果實,
叫人一廂情願地想:
這裡的鳥兒松鼠好幸福!
有資格挑三揀四享受美食.
玲瓏飽滿,
圓潤發亮,
如紅寶石般的漿果!
甜的? 酸的?
小鳥有味覺嗎?
他們不也吃酸酸的山梣子?
松鼠確實有味覺!
櫻桃成熟時 ,
他們在樹上挑一顆丟一顆的樣子就是明證.
野生酸蘋果(中國稱海棠或山楂子),
應該不是他們的菜.
鳥兒不來, 松鼠不愛.
太酸了!
榨成汁, 去了渣, 加糖煮一煮, 變成果醬或果凍,
酸酸甜甜的, 或許你會喜歡.
公園裡的不能隨便亂摘,
那麼種來做甚麼?
每六七棵蘋果樹就種一顆酸蘋果,
說是幫忙傳粉;
有時候,
酸蘋果樹也被當作嫁接的砧木.
這生物學上的玄機, 不是我所能理解.
但酸蘋果叫人賞心悅目
卻是毫無疑義的事.
花開時節,
一樹艷紅, 一樹粉白,
美不勝收.
而這掉了一地的果實,
也成了大塊文章,
更叫大家嘆息欣賞.
那天傍晚搭六號公車進城,
在附近等公車時就看到人行道上一派的紅.
遠遠地, 我訝異這果實雖被壓扁了,
還保有這樣的鮮麗色澤.
今日靠近看它,
內心更有莫名的感動.
要老爺先回下塌之處,
免得他的頻頻催促,
徒亂人意.
一個人在酸蘋果樹下, 暫時與自己獨處,
叫放失的心靈又得著一個安頓之所.
*第三張相片是橡實, 第二四五張相片不知道是甚麼果實. 其餘為野生酸蘋果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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